■ 重庆市南开中学高三(10)班 张梦倩
第一次读到“料得清贫馋太守,渭滨千亩在胸中”的时候,我哑然失笑。这两句诗挺有意思,我仿佛看到苏轼也忍俊不禁,笑够了再提笔继续往下写,颇有自得之意。
细细想来,苏轼的不少作品都让人会心一笑,读到“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为他的豪情壮志而笑;读到“我思君处君思我”时,被他的情真意切感动而笑;读到“休将白发唱黄鸡”时,为他的积极向上而笑。林语堂在《苏东坡传》写道:“他的作品散发着生动活泼的人格,有时候顽皮,有时候庄重,随场合而定,但却永远真挚诚恳,不自欺人。”
苏轼是一个很有内涵的人。说他有内涵,不如说他有趣,苏轼的有趣是打磨出来的。当年乌台诗案,苏轼被贬到黄州,他的诗风由尖锐深刻转为宽和圆融,胸襟敞开千余尺,写下“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豪而莫取”,独自品味那份耳得清风,目遇明月的怡然。
苏轼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力量,一种洞悉世事的力量,一种即使绝望到了极点,仰天长啸一声后不久就能走出低谷的力量,一种随性而又不放肆的力量,一种透彻而又豁达的力量。罗曼·罗兰说:“人生只有一种英雄主义——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旧热爱生活。”用这句话来评价苏轼是再恰当不过了。
苏轼的有趣,来自于大彻大悟后通透的人生感悟。世界如天,何必拘泥于一云之上,迈开步子大胆行走,在冷月长风下豪迈行吟,即使踏破芒鞋,也只需长啸一声“一蓑烟雨任平生”,再回首,已是“也无风雨也无晴”了。
如果说苏轼的有趣是香醇的美酒,回味悠长;那么张岱的有趣则是清洌的山泉,沁心干净。
张岱的趣,是雅趣,趣中或多或少掺杂着一丝忧伤。乘一叶小舟,独往湖心亭看雪——“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淡淡的笔触,淡淡的忧伤,氤氲在文章中,却又捉摸不定。
张岱曾自嘲“著书二十年耶而仅堪覆瓮,之人耶有用没用”,这个“少为纨绔子弟,极度繁华”的“无用之人”,国破家亡之后却选择“披发入山,骇骇为野人”,在深山中用文字倾吐自己的情怀。
“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张岱不曾后悔,暗暗笑自己“痴”。那片痴心总是牵挂故园,化作一轮明月,也总是痴痴地将月光洒向西湖。他活在半梦半醒之间,却始终不忘那“梦所故有,其梦也真”的泡影。那份“趣”不过是他痴痴念想中的真实回忆。“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那份痴揉碎了,竟也化作了“趣”。这种“趣”,暗暗渗出凄凉来。
你在一蓑烟雨里,踏破芒鞋,却潇洒地说“一蓑烟雨任平生”。
你在繁华靡丽的梦中呓语,笑看痴人,瞬间消失在群山中。
在我国石油工业发展进程中,只要提及当年32111英雄钻井队血战火海和中国灭火队赴科威特扑灭油井大火的事件,至今令人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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