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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如其名,中国玉石雕刻大师李剑倒真是很有剑客的气质:论身形,高迈英气;论脾性,不拘小节;论作品,格局舒朗……
老朋友们认识他,大约都从“龙腾玉典”时期开始。“龙腾玉典”的名字起得相当霸气,彰显了他的不凡志向,但如果你光从字面意思理解也没错,他“龙”题材的创作确实很有一套。
千言万语不过一个词,颇有“剑气”。
心有古意来擒龙
“龙”题材堪称显学,即便在玉雕中,也是作品层出。
原因好理解,一是龙作为一种符号化的文化元素,对于玉的沟通神人尤其适合,神玉阶段便有很现实的需求,更不用说名声显赫的“玉猪龙”。再者因为龙和玉都事关王权,玉玺上不雕龙,显然都说不过去,更不合规制;最后便是哪怕到了民间,龙也是祥瑞的表征,大众喜闻乐见。
所以,以龙为切入点进行玉雕创作,并不是一件值得大说特说的事情。按前文所提及,不仅雕的人多,雕得好的人也不在少数,尤其是仿古件。
即便如此,李剑的龙还是很有看头的。
他显然对这一题材进行了深入研究,得益于从小沉耽古玉的经历,除了深谙历朝历代龙形的特征之外,也能师心自用,做出一些新颖的尝试。
写实的、抽象的、立体的、线性的、腾飞的、蛰伏的、厚重的、轻盈的……各色的龙在他手中随意幻化。
总体而言,他关于龙题材的创作出手果决而爽利,尤其是俏色的处理自成一派,色与肉的界限干脆分明,气派灵动,不完全囿于皮色,懂得取舍。
如果综合他个人为人处事的态度来看,他的“剑心雕龙”,甚或是所有仿古类题材的创作,大气风格中不失细腻灵动,实则也是在抒发自己吧!
大气是他的天赋尽现,灵动则是他的孜孜以求。在他的人生中,关于这两点,似乎早就有迹可循。
万剑归宗向大同
作为剑客,李剑显然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有两次“叛逃”,事关他对“灵动”的心心念念。
最早一次是从浙江到苏州,由越入吴,放弃在浙江已经取得成绩,放弃纯仿古的题材,向苏州的空、飘、细、巧和灵秀、文气靠拢。
第二次便是将工作室的名字从“龙腾玉典”改为“上玉元吉”,叛离了自己在苏州苦心经营的“龙”题材和劲健飒爽的个人特色,将题材和风格进一步拓宽,再一次向”灵动“冲刺。
不知不觉间,从“龙腾玉典”改为“上玉元吉”也过了数年。
数年过去,他的仿古件依然优秀,但灵动的气质渐次迸发,当然也意味着:他的“剑术”到达了一个新境界,峥嵘外露的“剑气”悄然内敛,转化为内在源源不断、熟稔精纯的“心气”,震慑人心于无形。
正所谓“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龙也早已不是他作品中唯一的主角。青蛙的萌、蟹的活、舞者的轻,在这次北京正道“上玉元吉——李剑玉雕臻品私洽专场”展览中,各种题材轮番上阵,全然苏邦的作派,并且观者都能明显地感受得到,所有作品,完全根据题材来散发它们该有的气质,昔日凌厉的剑气散开,各自芳华,应了那句话: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
如此说来,李剑真的是个传统选手吗?好像从来就不是,星星点点的变由来已久,追求新风的心始终驰骋。
那么,李剑真的不“安分”吗?他的一路所谓叛离和转变,无非都是遵从灵性和灵动的指引,是他追寻内心、做自己的一以贯之。
听闻李剑对“上玉元吉”颇为得意之处在于“玉”和“元”在一起,组成了一个“玩”字。你看,这个“玩”字,不就是追求“灵动”和“趣味性”的意思嘛!
从这一专场中作品可以看出,李剑在创作时更加追求趣味性,以“玩”字为先。他可以在传统金蟾题材上,增添不少时尚元素,双眼凸起,又增强了卡通效果,并饰以背带裤纹饰、LV纹饰以及方孔钱,与传统的金蟾表现手法区别较大,让人在无形中既能看见传统,又能感知现代,充满趣味性。
玉好玩,李剑好玩,好就好在很多可能性。出其不意,却又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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