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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者永远是学生

企业报道  2016-06-23 18:09:26 阅读:

  ■ 周忠应

  2014年5月初,从我入职克明面业的第一天起,大家都称我周老师。来克明之前,我在报社工作,人家对记者与编辑的称谓是老师,是对我们职业的尊重,这一叫叫了10多年。来克明后,谦虚的克明人都保持了这个称谓,这是对我的尊重与期待。

  其实,在企业,我是个名副其实的学生,我必须谦逊地当好学生,认真地向大家学习,才能更好融入克明,成为一个真正的克明人。然而,好为人师的我,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周老师这个神圣的称谓,似乎看成一种荣耀。这种认识非常肤浅,而我却茫然不知。我记得参加新员工培训学习的时候,商学院的张冬霞老师与朱丽纯老师非常年轻,大家都热情地喊她们老师,而我却喊不出口,现在想来,觉得很是愧疚,自己还幼稚得很。

  我记得,两个月转正后,当时的总经理陈克忠先生跟我谈话,他语重心长地说:“周老师,我们都喊你老师,你要有老师的样子,老师的学识才好呀!”我听后久久答不上话来,一个现代企业需要的是有创新又脚踏实地的人才,而我只是一个曾经拿着笔杆子谋生的庸人而已,怎么能在人才济济的地方妄自为师呢?

  我书读得少,初中毕业后就当起了个体户,最早的职业是做油漆匠,后来从事修理自行车。这都是农村吃饭的手艺活,但毕竟是手艺,大家都尊称我为“师傅”。再后来,我搞起了教武术教气功的行当,收了很多徒弟,当起了所谓的“师父”,再再后来到报社被称为“老师”。这一生,似乎都与师有关,竟然忘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一个戴着眼镜的农夫之子,一个半文盲,而飘飘然不知羞愧。

  刚开始修自行车的时候,修理最多的是补胎,补一次一块钱。由于当时的技术不熟练,我补的胎,别人骑几公里又漏气了。我只好重补,重补不能收钱,还得跟人家赔小心,生怕他以后不来修了。为了补好胎,没事的时候,我就反复地拿一条废胎来补,磨炼自己的锉功。轮胎皮要锉得细,锉得匀,胶水也要涂得均匀,最重要的是胶水脱水的火候。经过一个多月的训练与研习,我补的胎再也不会出现重补了,并成为月田镇一流的补胎匠,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好。

  后来,我想修摩托车,甚至想修汽车,觉得修自行车技术含量低。于是,我便试着干,毕竟没有经验,也没有学习过,当大工匠的梦很快就破产了。于是我改行教武术。我们山村,男孩子三岁时就有习武的习惯,每年夏天与冬天都会请武师进门教武。从小我就受到过武术的熏陶。

  教武术也是要硬功夫的,你没有本事,人家不会找你拜师。为了单掌劈砖,我苦练了三个月,手掌打破了也没有停止练习。人的潜能是激发出来的,你不试就不知道。硬气功讲究的是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掌这个点上,当你功夫达到火候的时候,再硬的砖,甚至是石头,都会被你一掌击断。后来,再练习额头甩砖,双手握砖猛击额头,砖自然断成两半。刚开始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如果砖没有击断,你会眼冒金花,头痛得几乎要晕,头上打起包流浓出血是常事,当你练成的时候,这硬砖头一击两半的快感是无法言喻的。

  谁也不会想到,我后来干起了从文的职业。所有的武学都荒废了,从文终因文化不高,没有什么大的成就。如今人到中年,什么老师都没有当好,没有一件非常过硬的本事与实学。这让我想起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一句话:当你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我成不了保尔·柯察金,因为好为人师而一事无成,应该好好反省。

  学无止境,人的一生是永远学习的一个过程,这是我两年在克明悟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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