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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时代的自白

企业报道  2014-12-10 09:46:46 阅读:

  写作,现在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件异常艰难的事情了,即使为自己大学时代留下的诗稿写一篇序。

  其实,我并不能被称作诗人或是诗歌工作者,事实证明我无法远远地背弃彩旗的天空,仅仅拖着一个信念,摇滚向前。济慈说:“谁也达不到顶峰,除了那些把世界的苦难当作苦难,并且日夜不安的人。”

  我想,真正的诗人大抵就是这样。他们携带着来自天上的秘密口令,怀中藏有武器,用脆弱的花朵抵御着现实的侵害。

  而我显然不是。

  我原本出于怀念或者想象,更多的时候,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就如同今天我坐在欲望的灰烬里,看到墓地、疾病以及通宵达旦努力的医治,我分明听到里尔克在说:“罗马怎么样,它在崩塌。”

  如果说,我曾经是一个漫游者,当年的那些诗稿或许就是我的记录。

  我曾经看到了精神的勇气而如今却作好准备,早早地迎接早衰和死亡。正像我的一位年长的师兄所写到的:“我的体重在春天增加/还有奢睡,记忆力减退/我轻视过肉体,现在却受它的诱惑。”

  我常想,当我人到晚年,静心地坐在宽阔的阳台上,注视着远方,回想起那些漫长的往事、那些从容美好的时光和那些穿过时光残存的文字。然后我会知道,到底什么是——我的全部。

  如今想起多年以前师大校园的生活,总令我有穷途末路的感觉,生命中最高峰的时刻真的已经过去。我记得,那时候我的夜晚比白天长。

  我时常在操场漫步,在食堂吃饭,在课堂听中年教师讲授现代主义,在午睡时分想起若干新奇的事物。我会用整个下午留心前桌的女生,并郑重地为她写下评语,在傍晚我通常都会安排好勇气到学校舞厅涉足一场爱情或者被轻易地拒绝,无论怎样,待到月黑风高之时,我一定独自回到寝室,轻轻松松写起小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每当清晨,我在睡梦中醒来,睁开双眼,就感到自己又重新地复活,当我翻身下床,看见昨夜一首略带缺陷的诗还站在狂乱的句法中,我觉得那种感觉分明就叫做幸福。

  假如时光不使它流失,我相信它必会更加纯粹。

  以上是1998年我出版的小册子《抒情时代》的自序,彼时还在忙于广告代理,抽空将大学里涂鸦的诗集整理出版。现在,又一个7年过去,心境又有很多不同,但不变的是对校园生活的流连、那些无可奈何逝去的年少烂漫。

  是以重温,聊作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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