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善的管理制度是实施和谐管理的保障

　　和谐管理才能奠定基业

　　在报纸杂志上，在各种论坛、会议上，一个并非新创的词语正在日益变得炙手可热——和谐。和谐社会、和谐劳动关系、和谐管理等话题不断吸引人们的眼球，成为人们谈论的焦点。

　　企业和劳动者都有自己独立的利益，并且这种独立的利益既统一又对立。说它们统一，是因为企业发展了，利润增加了，劳动者的职业就会稳定，收入就会增加;说它们对立，是因为他们在同一块蛋糕上分享利益——员工的收入提高了，企业的利润就要相应减少;企业要想尽可能增加利润，从员工身上打主意，也确实“大有潜力可挖”。正是因为这种对立统一的关系，决定了企业经营者的经营理念和管理文化对实施和谐管理、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重要性。

　　没有人不希望和谐，但和谐管理经常难以做到的原因在于，它是需要实实在在进行真金白银的投入的。现实生活中常常出现这样一些情况，一些企业愿意在企业品牌建设、企业形象策划、企业公关上花功夫，下本钱，但是在员工的劳动条件和劳动环境的改善上却斤斤计较，患得患失，不愿意进行必要的投入。前者的投入当然是必要的，但是后者的投入同样不可缺少。并且后者的投入常常比前者更重要，因为后者的投入不仅是“民心”工程，是赢得员工忠诚的前提;同时也是“民形”工程，是在员工乃至社会树立良好企业形象、给员工和社会良好社会责任形象的集中体现。如果没有后者的投入，仅有前者的投入，常常会导致得不偿失的后果。如果说企业的市场、利润是一个企业的“形”的话，企业内部的安全、和谐机制就是一个企业的“体”;没有了“体”，“形”将安附?“形”需要必要的投入去呵护，“体”更需要必要的投入去健强。

　　完善的管理制度是实施和谐管理的保障。和谐不仅是一种理念，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管理实践。有的企业经营者在和谐管理上常常是喊得多，做得少。一个根本的原因就是没有建立一套完善的实施和谐管理的制度体系，缺乏有效的制度约束。某企业由于生产任务紧张，企业员工经常加班加点，但是在加班工资的支付上，企业却一直没有一个规范的说法，今天老板想起来了，给员工发几个加班工资;明天老板忘了，加班工资又突然没有了。还有老板高兴了，员工就能得到一部分加班工资;一旦老板不高兴了，加班工资突然又取消了。企业职能部门管理人员迫于老板的权威，也不敢轻易在老板面前提起，更不敢为员工的合法权益据理力争，导致企业内部员工背地里意见很大，牢骚很多，工作没有积极性，要求加班也只是应付应付，根本就没有什么任务观念，并且由于不合理操作，设备事故也经常发生，导致生产任务常常完不成。这时候老板又不管三七二十一，说罚就罚，任意处罚员工，导致一部分技术工人不辞而别，同时劳动争议不断，并常常是以企业失败而告终。搞得企业经营者筋疲力尽，根本无法从事正常的生产经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和谐管理首先应该建立在国家法律法规基础上，在国家法律法规框架内根据企业实际制订完善的管理制度体系，以此来规范和协调员工行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员工心平气顺，企业才能实现真正和谐。

　　很难想象一个充满矛盾、不公、对立和冲突的社会能够得到稳步的经济发展，企业也是如此。古人云，和气生财。和则兴，不和必败，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和谐管理不应是眼下一句时髦的口号，而应成为每一个企业经营者孜孜追求的永恒主题，毕竟，这是企业长远的根本利益所在。

　　廉价劳动力时代当终结

　　前不久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为2006年的经济工作提出了八项任务，其中第一条任务就是努力增加城乡居民收入，大力开拓农村消费市场。在最高层经济工作部署中将提高国内居民收入放在首位，这在我国的经济生活中是非常醒目的。解读这一高层决策的经济学背景，有助于进一步理解中国经济可持续增长的战略选择。

　　什么是国家经济发展的目标?

　　进入21世纪以来，中国经济的增长速度震惊了世界，即使在“亚洲金融危机”的时候，中国的GDP还是增长了9.5%。然而，一方面是GDP的持续高增长，另一方面，国内居民的个体收益与公共福利却严重滞后。在这期间，数千万国有企业职工被价格低廉的农民工取代;GDP高速增长的同时，中国股市却长期低迷，数千万股民损失惨重;而有幸取代国有企业职工的农民则不得不长期忍受低工资的煎熬。GDP增长能否眷顾大多数国民?经济增长是为了增进民众福利，还是仅仅体现为政绩提升?经济增长是使人与人更和谐，还是加剧贫富差距?

　　面对上述困境，人们不得不思考国家经济发展的目标究竟是什么?其实，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话题。早在改革开放的初期，“目的与手段”的争论就已经对这一问题做过深刻的讨论，也有过基本的结论，即国家经济发展的基本目标是提供给人们高水平的生活。

　　什么样的国家具有竞争力?

　　作为一个融入全球经济的国家，长期以来我们总是认为自己国家的竞争力源自廉价与充沛的劳动力。然而，如德国、瑞士或瑞典等国家，不但薪水高，而且劳动力还长期不足，经济依然繁荣。日本经济过去由廉价充沛的劳动力起家，最终同样面临了劳动力不足的问题，但他们的企业却能借助于自动化取代人工，延续了国际竞争优势。

　　然而，借助低廉的劳动成本，依靠低端的技术、粗放式地利用资源，制造初级产品的国家则不会长时间维持它的竞争优势，特别是像中国这样一个发展中大国。今天以廉价劳动力看好的国家，明天就会被新的廉价劳动力国家取代;由于科技的快速发展，以往被认为不经济的、不可能的资源异军突起同样也让以传统资源见长的国家失去竞争力。

　　中国不断扩大的贸易顺差，其中包含了廉价劳动力的对外贴现，实际上降低了中国国内整体的社会福利水平而赚取有限的外汇资产，这种廉价竞争优势在一定程度上是以牺牲国内需求为代价的。一个国家如果以低工资与弱势货币扩张出口规模，但同时又依赖进口精密高层次产品，即使创造贸易顺差也无法提高生活水平。

　　低廉的人力成本为我们带来了什么?

　　事实上，在以往的发展过程中，刘易斯的二元经济模式(假定工资不变、以牺牲农民利益为代价推进工业化)在我国得到了验证。据广东省总工会2004年的一项调查显示，从1992年到2004年，珠江三角洲地区民工的工资只上涨了68元。其实，个人收入落后于平均9%以上的增长速度的问题并不仅仅涉及到民工。被民工替代的城镇职工，乃至国家公职人员的收入也在日愈增长的开销面前力不从心。我国低廉的人力成本，在给国民带来低收入困扰的同时，也不断引发国际贸易争端。中国人用低工资向发达国家提高价格低廉的产品和劳务，发达国家的居民在获取消费者剩余之后，又抱怨“中国制造” 抢了他们的饭碗，进而对”中国制造”进行制裁。低廉的劳动成本也使得“中国制造”难以获得最活跃的高素质劳动力的支持。

　　低技术、低附加值和粗放式低水平的经济增长究竟还能够持续多久?

　　增加工资：中国经济可持续增长的战略选择

　　和改革中期宏观调控中我们主要面对的是经济过热、供给不足等难题不同的是，我国目前已经感受到了生产过剩和通货紧缩的威胁，内需不足，使得中国经济结构升级和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牵制和困扰，扩大需求已经成为我国宏观决策必须面对的问题。上届政府扩大内需是从加大投资需求入手的，而“十一五”期间的扩大内需则从消费入手，实现从投资型增长向消费型增长的转变。因此，我们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将提高居民收入放在首位并非权宜之计，而是一种战略部署, 它关系到我国经济能否可持续增长的大问题。

　　提高工资会增加劳动成本，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成本的提高肯定会降低企业在市场上的竞争力。这里，我们有必要指出的是，如果一个企业只能在低工资成本下存活于市场，那么它被淘汰就是不可避免的。

　　迈克尔·波特在《国家竞争优势》一书中指出，在现代全球经济下，繁荣是一国自己的选择，竞争力大小也不再由先天继承的自然条件所决定。如果一国选择了有利于生产率增长的政策、法律和制度，比如升级本国所有国民的能力，对各种专业化设施进行投资，使商业运行更有效率等等，它就选择了繁荣;相反，如果一国容忍破坏生产力的政策存在，或者教育体系只为少数人服务，该国就限制了本国财富的增加，也就选择了贫穷。

　　政府的首要任务是尽力去创造一个支撑生产力提高的环境，这里的政策含义是，政府应该在确保强有力的竞争，提供高质量的教育和培训等方面扮演积极的角色。政府可以用很多方式来改善企业的竞争环境，例如，当农民工作为一个弱势群体，在工资谈判上难以抗衡资本的压力时，政府有必要给予支持。据悉，南京政府已经出台政策，连续三年赢利的企业必须增加职工的工资。这是一个极有建设性的尝试。

　　有必要指出的是，提高我国居民的收入并非只是针对农民工这个群体，GDP的增长理应惠及全体居民。为了扩大国内需求，政府有必要加大在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和基础教育领域的支出。一个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有助于推动国内居民的消费热情。

　　和谐不简单

　　在2005年的全国“两会”期间，一位全国人大代表约请我去参加他召集的一个座谈会，他是湖南一家林纸集团的董事长，据称该企业的循环经济做得颇有成效。

　　长期以来，造纸行业在人们的印象中，是个污染大户。六七十年代，我家乡的小河边就有一家造纸厂，把那条与长江相通的小小母亲河污染得一塌糊涂，那场面至今仍深深铭刻在我的记忆里。

　　既然这家企业对此有所心得，我满怀兴趣欣然前往。

　　果然，座谈会上介绍的情况，让我大感新鲜，又觉意外。

　　“葱绿的睡莲在造纸厂排出来的水中摇曳、小鱼在这没有任何气味的废水里游弋、你在造纸厂见过这样的废水池吗?造纸厂一堆干燥后的污泥可卖150多万元，废纸造纸每年少砍树510万棵……”公司介绍的文字材料，相当吸引人。

　　公司董事长身为全国人大代表，开场白更是不同凡响：“很多人认为环保是纯粹赔钱的事，只会增加成本。而我们的实践证明，环保不仅不会增加成本，反而会降低成本，增加收益。”

　　该公司不仅用高科技循环利用废纸，而且在废水的循环利用和粉煤灰的综合利用上高投入使用高科技，取得高环保效益和高经济效益。比如，粉煤灰是造纸企业造成大气和固体废弃物污染的罪魁，该公司投入大量资金，改造小锅炉，增设静电除尘装置。同时，该公司又投资2000多万元建设粉煤灰综合利用工程，将工业废弃物粉煤灰通过配制法生产粉煤灰硅酸盐水泥，年生产能力达30万吨，创经济效益300万元。对于工业废水的循环利用，该公司首先对化学制浆黑液进行治理，碱回收率创造了国内草类浆黑液碱回收率最高记录，每年可减少向长江排放1.5万吨的碱。工业废水在排入长江前，还要经曝气池处理，处理后的水可用来养鱼。另外还投入巨资对造纸白水进行治理，白水回收率达80%。由于车间内部白水回收率的提高，外排废水量也相对减少，水耗下降。

　　发展循环经济，重点是要依靠科技、政策和市场机制，调节资源在生产、生活中的流程，把传统发展中的“线性物流”模式，即“资源——产品——废物排放”，改造为物质循环模式，即“资源——产品——废弃物再生资源”反馈式循环过程，实现经济、环境和社会效益的“三赢”。如此看来，这家林纸集团的循环经济做得还是很地道的。

　　当然，该公司董事长也坦承，做这样的改造回收，尽管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都很明显，但成本高昂，一般的造纸企业承担不起，难以做到。

　　他们做到了，仍然是件让人振奋和欣慰的事。而且让人振奋和欣慰的，还不止这些。

　　众所周知，造纸企业是林木资源消耗大户。造纸用材需砍伐林地，难免破坏生态系统。该公司的林纸一体化打破了这一传统观念，用工业化造林，替代原生林木。该公司已拥有林业基地150万亩，使项目区的森林覆盖率提高近1个百分点。计划到2015年，林业基地面积将达到1510万亩，到那时，项目区森林覆盖率将提高近10个百分点。

　　中国环境科学院专门组织的专家组前往该公司研究论证，对“该公司运用林纸一体化的新理念和高科技建立了高效益循环经济模式”给予充分肯定，认为“正是企业内部的循环、企业间的循环、企业和生态的循环、企业和社会的循环成就了该公司的辉煌”。

　　身为全国人大代表的公司董事长带着几分得意，对在座的记者们说：“现在我们公司人工林吸收的二氧化碳量已大大超过了生产中排出的二氧化碳，我们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已为负数。如果按《京都议定书》规定的对温室气体负排放量的补偿原则进行补偿，我们可获得8000万元人民币的补偿。”

　　这样的业绩，完全颠覆了我过去对造纸企业的不良印象，也增加了我对该企业的兴趣。座谈会将要结束时，人大代表提出，欢迎新闻单位亲临该企业采访，我当场表示尽快安排。

　　一个多月过去了，采访尚未成行，北京某报上的一篇文章引起我的注意。文章说：种树也会危及生态平衡，这似乎超出了人们的常识。而号称“长江之肾”的洞庭湖，眼下正遭遇着这个严峻的生态现象“拷问”。

　　洞庭湖是中国首批加入国际《湿地公约》的7块重要湿地之一。蔓延成风的盲目种植杨树使得洞庭湖这一动植物的天然乐园逐渐改变自然原生态，原本已十分脆弱的生态系统面临严重的威胁。

　　据专家观测，大面积种植单一物种，或改变原有种植的物种，会使野生生物的原生环境发生改变，抑制野生物种的正常生长和栖息。目前在湖区呈蔓延之势的欧美杨树是一种外来物种，具有喜湿、生长快、适应性强的特点，成片植于湖滩湿地就成为绝对优势种群，将使湿地植被群落的结构发生变化。在种植杨树的湖滩，芦苇不能生长，硕大的杨树冠下连草都不长。原有的群落生态系统完全被改变，湿地景观不再。

　　而洞庭湖区杨树盲目扩张的直接诱因，正是湖区周边造纸企业推行的“林纸一体化”模式。

　　最早看到的报道，没有点出企业的名字。我推测，应该是前面提到的那家企业。果然，不久就又有记者调查稿出来，说“自上世纪末开始，为满足生产规模日益扩大对原材料的需求”，以那家企业“为代表的一批造纸企业纷纷以‘合同定购、预付订金’等形式在湖区建立原材料供应基地，由于风险小、投劳少，见效快，经济利益驱动各色人等纷纷加入了种植杨树的行列”。

　　此后，又看到印尼某国际造纸企业到中国搞“林纸一体化”模式，因同样的原因，在海南、广西、云南等地引起质疑和反弹的报道。

　　待最终证实后，我的反应是沮丧——造纸企业通过发展循环经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走出困境的道路，却又循环出新的难题。

　　一个矛盾解决了，新的矛盾又产生了。一不留神，顾此而失彼，抑或仅仅是厚此而薄彼。

　　老实说，乍听到这个消息，我不敢相信，既而又有些难为情：当初听他们介绍发展循环经济、企业造林百万亩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还会有别的后果?

　　可是，在当初，企业的管理者和政府林业部门的管理者想到了吗?那些前来考察的环境专家想到了吗?不知道他们是否也会“难为情”。

　　前面提到的那家企业，在减少污染物排放、废物再利用方面意识不可谓不强，付出的努力也不可谓不大，无疑属于行业中的佼佼者，而他们更多的同行企业又都在做着什么呢?

　　在学习中共十六届五中全会文件的时候，我首先想到了上面这个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故事。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的建议》，无疑抓住了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根本。其中有关循环经济的表述“要把节约资源作为基本国策，发展循环经济，保护生态环境，加快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促进经济发展与人口、资源、环境相协调”，勾画了一副多么美好的图画啊!

　　任何一个计划从提出到落实，都会有一个漫长的路途，而且充满变数。从这个角度来看，“十一五”期间，包括发展循环经济在内，推进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确实任重而道远，不可盲目乐观。

　　口号的流俗

　　到乡村去的时候，发现路边墙上常常刷着很多的标语，红白大字，煞是醒目。标语的内容多数会让我们这些外来的人摸不着头脑。后来经历得多了，慢慢也知道了其中的门道，基本能读懂了。这些标语其实是在以独特的方式透露出这里的一些情况。

　　比如：“爱护电力设施人人有责”，并不是此地的人们特别地愿意去维护国家的财产，相反，这里盗窃高压电缆和变压器的行为非常猖獗;“计划生育，百年大计”——表明这里的人们繁衍的欲望格外强烈;“保护环境，造福人民”——左近那条弯弯的小河没准儿就其色如漆、气味逼人;“严厉打击车匪路霸”——看到这个你可要小心了，孔夫子教导我们“危邦不入，乱邦不居”，赶紧离开此地为妙。诸如此类。

　　仔细想起来，其实在我们城里何尝又不是如此呢?提出一个目标，其实本来就是说我们目前离这个目标还有一定的距离;一件事情如果频繁地被人们提及，大都是这件事情远不如人意。

　　“诚实信用”，这些年来成了一个流行的词语，以此为题的会议、论坛也是频频召开。但是无法否认的是当今在我们的社会中，在经济交往当中，不守承诺，甚至有意欺诈、设局圈钱的事情令人目不暇接。“以人为本”，这句有些文绉绉的话如今连大字不识几个的人都会说了，但另一面，血汗工厂成了我们这里的一道风景。

　　关于标语口号，另外有一个生活经验，但凡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们就习惯性地把它挂在口边，不断地“强调”，慢慢地成为口号，刷在墙上，称为标语，但凡是进入了口号和标语的事物，又常常被虚化、泛化，人们反而习惯性地不去当真。简单想来这里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概念疲劳”。这里借用的是“审美疲劳”这个词，意思也差不多，人的某一个部位如果长时间频繁地受到刺激，这个部位必定越来越变得麻木，终于对新的刺激敏感度降低或者全无反应。二是有些喊口号、刷标语的人自己就自觉不自觉地同时做着相反的事情，让人觉出假来，也就不再信以为真。比如日前到某单位办事，劈面便遭呵斥，抬眼望去，训人者背后的墙上一行整齐的美术大字：“温馨服务，情暖万家”。

　　2005年以来，有几个重要的概念被频繁提起，并被写进了党和政府的重要文件中：和谐社会，自主创新，循环经济等等。这几件事受到如此高级别的重视，令人十分振奋，这些的的确确是关乎我们的社会、我们的企业以及我们每一个人未来的生死悠关的事情。

　　但是联系到以往的经验，实在是有些担心。比如说创新。这些年来，在致力于“企业文化建设”的企业中，将“创新”一词写进企业的“核心理念”的不在少数，说明企业的领导者们对创新的重要性长期以来就有着高度的认知，而一个公认的事实是，总体上看，自主创新一直是中国企业做的最不尽人意的事情之一。